【圆明网】中国电力科学研究院(下面简称电科院)位于北京市海淀区东北部的清河镇小营。当法轮大法在北京洪传的时候,这里成立了这一地区最早的炼功点,附近许多单位的人都是在这里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当年的博士研究生郑旭军就是这个炼功点上一名普通的法轮功学员,他不善言辞,人们经常能在炼功点上看到他。郑旭军说他走入法轮大法是他对现代科学的理性思考后的必然。
郑旭军本科毕业于福州大学,1996年在国家电力部电力科学研究院获得硕士学位,同年开始攻读博士学位,也是国家电力部科技进步三等奖获得者。因学习工作出色,1999年1月公派赴英国利物浦大学从事合作研究。回国后,因为他坚持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开除,电力科学研究院的人将其户口迁到一个不存在的所在地,成了一名黑户,二十年来一直无法正常生活、工作。郑旭军曾两次被非法劳教,分别在北京团河劳教所和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迫害;被迫害流离失所十多年。
郑旭军妻子苏南,1991年于解放军第二炮兵工程学院本科毕业,后为解放军总装备部二炮计量站文职干部。苏南为人刚正不阿,善良真诚,对工作认真负责和踏实肯干,多次获部队褒奖。1999年10月因上访被部队非法隔离禁闭5个月。2000年6月被强行转业返回原籍四川。苏南被非法判刑三年,被迫害的全身骨骼变形,右手手指弯曲,双手不能握紧和正常伸直,在北京奥运前又被非法劳教两年半,被劫持到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又遭惨无人道的迫害。
苏南 |
一、户口被迁往虚构地点、强制洗脑、劳教迫害
1999年“7・20”的时候,郑旭军刚刚从英国利物浦大学从事合作研究回来没几天,魔难就降临了,他因为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被派出所非法关押,中国电力科学研究院党委要求他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郑旭军坚持自己信仰,他先是遭到被留校察看的处分。2000年1月曾被暂停学业、强行洗脑。
2000年3月,郑旭军给外地的一位功友写信时被非法拘留;同年11月因张贴法轮功真相资料被非法关押。电科院拒绝让郑旭军进行博士论文答辩,所以,他的论文完成了很久却无法获得博士学位。
2000年底,中国电力科学研究院将郑旭军秘密非法开除。中国电力科学研究院保卫科和党委办公室派人从西三旗派出所非法取出他的户口,携带到他的老家浙江武义县,妄图私自交给当地派出所了事。当地公安部门不愿意承当这种违法的责任,电力科学研究院的人只好将郑旭军的户口带回北京,将其户口非法迁到一个不存在的所在地,将他的户口卡放在中国电力科学研究院保卫科,致使他从此成了一名黑户,被剥夺了一个公民最基本的权利。
电科院的人还在郑旭军的家乡,散布谣言,煽动仇恨,胡说郑旭军是顽固的×教徒,是骨干,是现行反革命,当地中共党徒还专门开了大会,决定要对郑旭军进行所谓的“批判”。家乡的一个好友告诉他,镇里等他一回去就准备抓起来批判。
郑旭军被非法开除以后,老家不能回,被迫流离失所。其时,郑旭军的两个姐姐郑旭红、郑卫红因为修炼法轮功,被非法拘留,遭到公安人员毒打后,被强制送到莫干山劳教所劳教两年。
2001年,郑旭军在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不法人员绑架,多名北京市大兴公安人员拿搜查证闯入郑旭军在海淀区三义庙的住处,他们不仅抢走了郑旭军的电脑、相机、毕业证书等,还抢走了一些衣物,更有甚者当邪恶之徒看到抽屉里的现金时露出贪婪的眼色,无耻地说:“我们是村里来的,可不像城里人那么规矩!”边说边把数千元钱装入自己衣兜里,抢走的东西都没有列单子。
郑旭军被关在关押杀人犯等重刑犯的“七处”,不久又被秘密绑架到所谓的“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迫害,头发和胡子都很长了。中共不法人员以毒打、不让睡觉等手段强迫他放弃信仰,他被关在密闭的房间里,厚厚的窗帘挡住外面的阳光,房间里的四盏白炽灯每天二十四小时亮着,十来个武警、四个警察、四五个邪悟的劳教人员轮番的强制洗脑,警察声称:“打他是为了让他思考”。武警24小时严密监视不离1米远,以此造成被监控人巨大精神压力,每天其它监室受刑法轮功学员惨叫声时时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郑旭军说:“在北京法制培训中心,有一次,一个看守隔壁女法轮功学员的武警脸色煞白的跑到我的监室里来,他无法忍受看着四五个高大的男警察折磨一个瘦小的女法轮功学员,那个女法轮功学员被毒打时,这个武警吓得浑身哆嗦。”
郑旭军被非法关押在所谓“法制培训中心”半年后,中共不法人员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仍不死心,将郑旭军非法劳教1年半,送到臭名昭著的团河劳教所继续迫害。郑旭军说:“第一次劳教前,警察告诉我,如果电科院同意复学就可以不劳教我,他们找过电科院党委,电科院党委不同意我复学,于是我被送到团河劳教所。”
据见证者说,2002年5月,在北京劳教调遣处遇见了郑旭军时,他的头发和胡子都很长。郑旭军说:“在团河劳教所的调遣处,有一次,除了班长之外其他人都是法轮功学员,那个班长说,哇!今天我们班除了我,最低学位是硕士,我知道你们都不是盲从者。”
由于中国电力科学研究院将他的户口变相注销,使他已经无法在社会上正常的生活和工作。他的处境甚至引起了某些警察和610人员的同情。西三旗“610”办还曾去电科院要求按户籍管理法律及国家政策规定给郑旭军复学,但是电科院拒不执行。
二、妻子苏南被迫害致全身骨骼变形
苏南1999年4月25日,在北京参加了和平上访,被单位停止工作,每天做她的“转化”,大会小会批判,用生存权威胁。当年7月20日,苏南再次上访,被关禁闭,因为不“转化”,单位向其家人施加压力,还将她的父母从老家四川叫到单位做“工作”。
1999年10月,苏南再次上访,又被非法关押十五天禁闭;11月,她被转到河北省宣化一个仓库招待所,隔离禁闭五个月,单位从外地找来一哲学教授实施“转化”迫害。隆冬腊月,地处塞外的宣化异常寒冷,地面积着厚厚的雪,常常刮起呼啸的西北风,苏南每天半夜坚持在零下二十度上下的室外炼功。
2000年6月,因不放弃信仰,苏南被强行复员,送回原籍四川。
2000年9月,苏南、赵铁芬、顾喜芳、张爱梅4名法轮功学员因在北京清河地区发法轮功传单,向世人讲明法轮功教人向善的真相,被恶人王印华(清河街道综治办干部)、岳长林(马坊村治保主任)、李安娜(马坊村村民组长)举报,被清河派出所恶警绑架到清河看守所关押,期间又转到七处,企图判五年以上刑期没得逞,又转回清河看守所。
苏南为抗议非法关押并要求无罪释放,绝食27天,期间被送北京温泉胸口医院强行注射点滴药物,在看守所中为了强迫苏南吃饭,恶警让一号长在冬天脱光苏南的衣服,用冷水不停的泼苏南。其间牢号借打扫卫生的名头强制绝食十几天的苏南在堆满积雪的风圈中站了一天,当晚苏南脉搏几乎停跳,此后两手遇冷即没有血色。
2001年苏南被海淀区法院审判长杨晓明非法判刑3年,关进四川省女监。在四川省女监,因为苏南拒绝认罪,被罚站,而且恶警还将苏南同监舍的犯人一起罚站,以挑起犯人对苏南及法轮功的仇恨。
2002年苏南及其他共14名法轮功学员,由四川省女监转到四川雅安的川西女子监狱(后此监狱搬到四川龙泉驿)。在川西女子监狱,因拒绝认罪,苏南及其他法轮功学员被关小号,遭受捆绳子等酷刑。
在川西女子监狱的一次大会上,张政委(男)、王监区长(女)公开说:“法轮功算个什么,死一个法轮功就象死一条狗,50元(48元)拉出去烧了算你自杀。”并带领犯人高喊诬蔑法轮功的口号,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关小号、禁闭室,受酷刑折磨几天后,因拒绝戴罪犯标志牌,苏南被关入禁闭室,监狱用捆绳子等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捆绳子就是将麻绳浸湿后从手腕一直缠到肩膀,反被到后背一直上提到脖子绑紧,受刑人两臂不通血液,血液直攻心脏,半小时至一小时后昏迷,两小时以上的可能死亡。王监区长曾用此刑捆死过男犯。受刑的法轮功学员昏迷后,恶警就打开绳子,苏醒后再捆,如此反复,使人生不如死。
酷刑图:吊铐 |
苏南被铐在高于脖子的窗栏上,除3次10分钟上厕所,吃饭开铐外,24小时均不开铐。因苏南绝食,每天一次灌食和夜间上厕所开铐两次,其它均不开铐,昼夜站立不能睡觉。11天之后采用背铐,双手从身后铐在窗栏上,上半身向前,向下弯曲,不能直立,头向下无法抬起,十分痛苦。
酷刑图:吊铐 |
一直到第15天,苏南身体只有60多斤,全身衰竭,水肿,经常昏迷,但恶警不准叫医生,仍不放过仍强迫苏南放弃修炼。在一次单手被铐窗栏之时,苏南以死抗议,吞下一些金属工具(这种以死相抗的极端方式是法轮功学员不应该采取的,但也从侧面证实了对她迫害的邪恶程度),犯人叫来狱医,紧急送入雅安地区医院抢救,手术9个小时,医生说:如果不送医院抢救,以苏南的身体状况,身体器官衰竭,16、17天左右可能已经死亡,多亏送医院输血输液抢救,才活下来,但上身胃部留下4寸一条刀口。9天后将苏南转到禁闭室,并再次强逼苏南认罪和转化,但遭拒绝。
为了逼迫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转化,川西女子监狱还将苏南在内的20多名法轮功学员集合到操场中,由4、5个犯人推着、拖着一个法轮功学员快跑,一圈换4、5犯人接着推同一个法轮功学员快跑,每次3、4个小时不停,直到这个学员气竭。法轮功学员高红香被折磨的生命垂危送医院抢救。
2003年9月临释放时,川西女监恶警还不死心,又威胁苏南释放后不让回家,要送洗脑班接着迫害。当时苏南被迫害的严重失忆,全身骨骼变形,停经,牙齿脱落好几颗,右手手指弯曲,双手不能握紧和正常伸直,遇冷时手及脚苍白、剧痛、没有血液,身体十分虚弱。
苏南回家后,由于身体被摧残的太厉害,一直没有恢复健康,胳膊都不能正常抬起,只能干一些轻活。
三、北京奥运绑架、劳教
由于有人诬告,北京昌平区国保知道了法轮功学员郑旭军的住处(位于清河小营的美欣家园),2008年3月20日,昌平国保恶警伙同西三旗派出所恶警拿电锯要锯开郑旭军夫妇租的海淀区居民宅,郑旭军被迫打开房门。
昌平区国保大队随即对郑旭军的住处进行了仔细搜查,翻遍了每一个细小的角落,并没有搜到任何法轮功的书籍和资料,也没有告密者告发的卫星天线。当时郑旭军在一个公司负责产品开发项目,他的住处也是公司办公处,恶警将公司的所有设备和电脑都劫走了,将电脑里的科研资料毁坏,造成公司上千万元的损失。
由于奥运要开,上级给各派出所下达了抓人指标,为了完成指标,恶警没有释放郑旭军夫妇,而是将自己携带的几张法轮功传单、卫星天线诬称是从郑旭军的住处找到的,并在电脑中拷入法轮功资料,还将科研所用的GPS卫星天线和一些电力设备半成品都被说成是“法轮功专用设备”非法没收,企图借此迫害郑旭军。
恶警将郑旭军夫妇关入昌平洗脑转化班一个月。当时昌平洗脑转化班开设七年,迫害了众多的法轮功学员。有恶人科长廉X、董X常住,犹大高瑞华、董福来当帮教,强制看迫害法轮功的光盘,不放弃信仰就判刑或劳教。
因为郑旭军夫妇坚决不放弃信仰,2008年4月19日,郑旭军、苏南被由昌平洗脑转化班送到昌平看守所,昌平国保欺骗郑旭军、苏南说,三天后释放,结果2008年5月19日郑旭军、苏南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判决的档案中写着:郑旭军给人安装法轮功卫星天线,被人举报。
郑旭军说:“昌平的610告诉我只要我写保证书就可以放我,他们从来没有抓过像我这样高学历的法轮功学员,企图转化我来立功。我不妥协,他们便极力想罗织罪名企图将我判刑,他们将我科研用的GPS卫星接收机非法没收,并造谣说我在开发专门用于法轮功的卫星电视接收机。我在四维公司工作期间,由于工作任务极其繁重,一心都扑在开发新产品上,平时连电视都没有时间看,GPS卫星接收机和卫星电视接收机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找不到罪名后就将我非法劳教。这些警察不是办案人员、而是作案人员。”
四、夫妻俩被劫持到辽宁马三家劳教折磨
2008年6月,郑旭军、苏南等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被北京劳教所调遣处卖到辽宁省沈阳市马三家劳动教养院男所、女所受迫害。
郑旭军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了种种折磨:
1、殴打:男所一所三大队恶警李猛、秦利、图玉鹏(音)亲自殴打劳教人员,还经常指使普教学员殴打法轮功学员。2010年上半年,指使普教王海峰、姜德印、李国、孙焦润等多次殴打法轮功学员孙书忱、郭一夫、崔德君、郑旭军。普教李国、孙焦润等说,他们如果不打法轮功学员,警察就要打他们。其中孙书忱、郑旭军经常遭殴打,在临出狱解教的前一两天,李猛还威胁要亲自打郑旭军。2008年8月8日,恶警为了强制郑旭军劳动,将他拖入库房殴打几个小时,将直径3公分的木棒打断,致使郑旭军遍体鳞伤。
2、体罚:以面壁站立为主,要求脚跟并拢,脚尖挨墙,不准闭眼,由所谓“坐班员”、“民管员”看着。一般是从早晨6点站到半夜12点,除了去食堂吃饭、上厕所、洗漱、找谈话外。例如受害者:陈岩(黑龙江)、孙书忱(鞍山) 、郑旭军(北京)被强制罚站一个星期。
3.强制洗脑:反复播放由“央视”等部门制作的诽谤、栽赃陷害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光盘等。
4.电击:使用80万伏的电棍电击,甚者用3-4根电棍同时或轮番电击,直至没电或表态为止。例如受害者:郑海涛(承德)、于溟(沈阳)、郑旭军(浙江)、赵建(河北)、崔德军(瓦房店)、杜志英(葫芦岛)、赵连凯(抚顺)、刘玉(抚顺)、罗纯贵(抚顺)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郑旭军2013年5月24日给电科院领导的信说:“我在马三家劳教所男所被关押过两年,几乎每个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酷刑,马三家男所成立专管大队时,专门购置了80万伏的电棍(电击普通劳教人员的电棍是40万伏),我被4、5根电棍电击,和我一起被高压电棍电击的一个法轮功学员(名叫孙书忱)被电击得精神失常。法轮功学员一到劳教所,警察就要你在 ‘三书’上签字,如果不签就是高压电棍和酷刑,直到你在‘三书’上违心的签字,然后就下到车间做苦役,这便是劳教所的‘转化’,上级根据‘转化’的名额给警察发奖金。其他普通劳教人员被打被骂也是经常的事。经常每天劳动十个小时,有时更多,所生产的产品销到国内外,我们没有拿过一分钱报酬,相反吃药、住院都是劳教人员自己花钱,连取邮包时的汽油费都是劳教人员自己出的。”
苏南在马三家劳教所遭折磨、身体严重损伤:
2008年6月在马三家女所的一个会上,一大队、二大队非法关押的坚定法轮功学员高喊“法轮大法好”,刚转到马三家女所三大队的苏南也站起大喊“法轮大法好”,由此三大队大队长不久将苏南转到一大队强迫做奴工迫害。
2008年10月7日、8日两天,一大队对一分队,二分队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残酷的迫害,她们雇来了男警打手彭涛、张良等对不签“考核”的法轮功学员王春英(55岁,大连)、齐志红、王俊艳、(40多岁,葫芦岛)、闫俊华(40多岁,抚顺)、张英林(51岁,海城)、仲淑娟(55岁,大连)等人拳打脚踢、电棍电,同时上大挂(酷刑的一种)平均二十多个小时,凡是在“考核”上不签字的,都被打、被电棍电,她们是:张国珍、(51岁,阜新)、滕世云(55,鞍山)、林均燕(51岁,大连)、赵淑芹(47岁,北京)张淑霞(北京)、卢林(42岁,四川)、苏南(四川)、张淑丰(山东)、里丽(55岁,北京)、刘淑芝(60岁,北京)、朱淑兰(58岁,辽阳)、孙小香(58岁,北京)、陈利荣(大连)、刘振玲、侯国宁(58岁,北京)、夏燕、李社莲、张淑兰等。
因拒绝在月考核上签字,苏南在10月8日被恶警赵国容(一大队二分队管队队长)、张良(男,裁断车间主任)、高干事、赵队长(小赵)殴打、电棍电击双手,喉咙部。
2008年10月27日恶警赵国荣、李秀荣将苏南叫到弹棉车间办公室,关起门来强制在月考核本上签字遭拒绝后,将苏南推倒,用拇指粗的胶木棒猛抽,打得苏南口中出血,苏南大喊“法轮大法好,不准打人”,赵恶警说“你最坏,你大喊想叫别人知道”。
2008年11、12月在肮脏的弹棉车间做奴工期间,卫生条件极差,每天被迫从早上6:30~晚上8:00左右做十分繁重的劳动,经常受到打骂。恶警原来强行让大家统一上厕所,后来犯人吸毒者唐巍被恶警选来当车间生产组长,她就不让去了,只准一个一个请假。因为流水作业,谁去方便就会攒一大堆棉活儿,那唐巍就可以随便骂谁,打谁,她也借机打法轮功学员。苏南被她用脚猛踹胃部,还有一次用拳头猛击鼻梁。北京法轮功学员里丽被她踢打过。恶徒们还想尽一切办法间隔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到哪儿“包夹”跟到哪儿。
2010年7月,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请苏南原籍四川绵阳科学城两个警察到教养院非法审问苏南解除后是否在北京工作,要求教养院恶警随时监控苏南的情况,然后这两名科学城恶警又到苏南公婆家大肆骚扰。
2008年~2010年苏南被强制干高强度的体力活,每天经常呕吐,骨骼变形剧痛,双手双脚经常不通血液苍白剧痛,身体非常虚弱,在非法关押两年半后又被马三家恶警加期10天才放出。苏南因身体严重损伤,只能由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和老父亲照顾生活。
郑旭军从劳教所出来后没有北京户口,被迫流离失所。
五、苏南母亲李淑琴遭迫害事实
2002年12月,四川绵阳科学城恶人绑架法轮功学员李振荣、张金菊、董戈、王爱军、杨合勇、李淑琴、刘挺军、高士勇、吴万蕊,到绵阳市看守所迫害。
一个月后,李淑琴、刘挺军被转到邪恶洗脑班,同时又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张长连、袁洋、闫清敏、张德秀、张玉珍、周水清等到洗脑班。洗脑班由绵阳科学城办事处政法委书记周振峰主管,科学城公安局局长杨雪、六一零主任刘爱民、六一零成员郑麒,公安局警察沈某参与。
在洗脑班上,科学城部份负责人诬蔑法轮功,政法委书记周振峰拿着邪党出版的书天天“揭批”,强迫法轮功学员写“三书”,对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洗脑迫害。迫害三个月后,每人罚款二百元,才放回家。
法轮功学员李振荣、张金菊、董戈、王爱军、杨合勇被绑架到绵阳市看守所迫害了六个月后,转到洗脑班,迫害了三个月,被四川绵阳科学城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缓期四年执行。法轮功学员高士勇在绵阳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七年。
这次对绵阳科学城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在中物院党委副书记谭志昕的主使下,由科学城公安局局长杨雪(负责具体实施,由科学城国保大队队长刘爱民、副队长郑麒主要参与。当时参与迫害的警察还有刘斌(国保大队成员,现为国保大队队长)、费跃平(绵阳科学城公安局指导员)、肖伟刚(绵阳科学城公安局法制科)等。
2009年7月,因恶人举报,绵阳市交警绑架法轮功学员李淑琴到绵阳市拘留所,非法拘留五天迫害。
2009年9月27日半夜二点,四川绵阳科学城六一零办公室和公安局警察刘爱民、刘斌、张亮、肖伟刚、绵阳市六一零办公室警察周哲等闯入李淑琴家中,非法抄家,没收电脑、打印机、切纸刀、刻录机、大法书等,并绑架法轮功学员李淑琴到派出所,由涪城区二个警察非法审问。
28日下午,李淑琴被关押到绵阳市看守所,绝食抗议迫害。看守所将其铐在铁床上强行输液,第八天转到绵阳人民医院由警察看守,铐在铁床上输液。二十三天后,近七十岁的李淑琴全身出现衰竭症状,并咯血,因惧怕闹出人命,以取保候审一年,绵阳六一零办公室将李淑琴放出。
2010年7月27日,四川绵阳科学城六一零及公安局警察刘斌、董××、费跃平闯入李淑琴家中,将李淑琴绑架到绵阳科学城和绵阳市合办的洗脑班(在朝阳机械厂招待所),两个月后才放回家中,并罚李淑琴退休前所在单位科学城教委六万元人民币,交洗脑班和六一零办公室,想以此引起科学城教委工作人员对法轮功的不理解和仇恨。
四川绵阳科学城对辖区所有法轮功学员住宅电话进行监控,和手机窃听,科学城教委派退休人员对李淑琴监控,如果李淑琴炼法轮功,就扣除教委所有职工每年三百元精神文明奖,以此挑动群众斗群众。
2010年10月,绵阳“610”及国保警察周哲与一个人一起来到李淑琴家中,宣布取保候审结束,强迫李淑琴签字。警察周哲说:“取保候审结束,但案子没结束”,以此威胁李淑琴。
2011年4月24日上午,四川绵阳涪城区城郊派出所警察绑架了李淑琴,中午李淑琴正念闯了出来,城郊派出所警察、科学城警察刘斌、杜世军等四人,和科学城基教中心保卫干事对李淑琴家进行非法抄家。
当时苏南正在家中,为避免再次被绑架,她从二楼窗台跳下来,不幸造成左大腿左脚骨折。住院期间“610”警察到医院监控她,在她出院后,又闯到家里骚扰,并强迫李淑琴在笔录上签字。
苏南左腿变形,小腿伤口不停流出组织液,腰椎变形不能直立,只能弯腰站立,身体瘦弱,生活不能完全自理,只能由父母照顾生活。看到昔日善良、美丽、纯净的女儿,如今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年迈的父母常常以泪洗面。而作恶的科学城警察为了掩盖迫害事实,竟然在群众中散布谣言:说苏南炼法轮功得精神病,跳楼自杀,欺骗民众。这也使苏南及其家人遭受巨大的精神痛苦。
六、郑旭军家人遭受的迫害
郑旭军的姐姐郑旭红、郑伟红在2000年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浙江莫干山女子劳教所。
郑旭军2001年9月被非法抓捕,在派出所、拘留所被犯人殴打胸部和脸部,后下落不明。其父(当年70多岁)从浙江农村到北京打听下落,抓捕他的派出所警察与北京政保大队相互推诿,都说不知道。70多岁的老人在北京到处奔波,却一无所获,含泪而归。半年后,其父母才接到通知说已于2002年3月被非法劳教两年,由北京调遣处已转到北京团河劳教所。
2006年4月份,浙江金华地区武义县公安局国保一伙非法闯入法轮功学员郑伟红家中,抄走电脑及大法资料。中共不法警察还一同绑架了她的丈夫。郑伟红的儿子当时还在高三读书,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2006年8月份,郑伟红被非法判刑3年半,武义县610等指控郑伟红夺(共产党的)权,“传《九评》”反对共产党,并称郑伟红为反革命。在法庭上,武义县610公然矢口否认中共七年多来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
郑旭军的母亲叫郑姜女,原先并没有炼法轮功,但是她非常明白子女们善良,也知道迫害法轮大法的真相。武义县610将她也列入迫害名单,指使柳城镇武装部的干部到郑姜女家里填写“法轮功人员登记表”,企图对她进一步迫害。武义县610威胁郑姜女要抓捕她儿子郑旭军。
郑伟红的父亲已经近八十岁了,在邪恶的迫害中心力交瘁,已经卧床不起。
郑旭军到妻子苏南父母家中,照顾苏南。郑旭军照顾苏南一年后,回到浙江金华地区武义县柳城乌西畈村、郑旭军父母家中,不料绵阳科学城警察到浙江金华武义柳城乌西畈村,伙同浙江金华、武义和柳城乌西畈的警察、610,到郑旭军父母家中非法抓郑旭军。郑旭军从家中跑出,从此流离失所。
2015年2月,绵阳科学城国保大队警察打电话给浙江金华,金华、武义柳城和乌西畈村警察、610、街道和村委会一帮人到郑旭军父母家中非法抓郑旭军,致使郑旭军年迈的父亲受惊吓而住院。
2015年7月,郑旭军父亲病逝,在出殡的葬礼上,警察又去非法抓郑旭军,没有抓到人,致使郑旭军家人精神上受到巨大伤害,郑旭军年迈的母亲因思念儿子,多次住医院,郑旭军的妻子苏南左大腿骨折和左脚跟骨粉碎,长达七年,患骨髓炎绝症,生命垂危,后来才慢慢康复。
现在苏南在年迈父母家中,生活困难,而郑旭军母亲及家人更是思念郑旭军,精神非常痛苦,而绵阳和绵阳科学城以及浙江金华不法人员从没有放松对郑旭军家人和苏南亲人的监控,一直在找郑旭军的下落,企图非法抓捕郑旭军。
现在郑旭军仍有家不能回,过着艰苦的流离失所的日子。
七、洗脑班:企图消灭人的灵魂的魔窟
郑旭军在2001年9月27日至2002年4月6日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法制培训中心遭强制洗脑迫害。下面是郑旭军2014年4月6日在明慧网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揭露这些所谓“法制中心”强制洗脑、扭曲人心的罪恶。
在我被关押迫害的几年里,无论是在北京市的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还是马三家的劳教所里,都遇到了参与迫害的包夹、武警、警察、610人员被法轮功学员的善行所感化,拒绝参与迫害,默默地帮助法轮功学员,有的甚至自己也开始炼法轮功。在整个对法轮大法的残酷迫害暴行中,洗脑班(对外谎称“法制教育中心”、“法制教育基地”、“关心学校”、“学习班”等)是受迫害人数最多的地方,它是由610这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设立的黑监狱。劳教、判刑,都有刑期,而洗脑班没有,也没有任何手续,有的法轮功学员从监狱和劳教所里出来以后直接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
洗脑班里有各种惨绝人寰的迫害,许多法轮功学员在洗脑班里被迫害致残、被强奸、被迫害致死。这种迫害是在完全封闭的情况下发生,所以具体的迫害情况,即便是不同的参与者也不完全清楚。在各地刚成立洗脑班的初期,把法轮功学员关进去之后,一上来就是毒打、施行酷刑,到了2000年下半年的时候,开始了用各种歪理邪说来迷惑法轮功学员,如果法轮功学员不被其迷惑,几天之后便开始毒打、不让睡觉,以及实施各种酷刑。
中共在各地办的洗脑班数不胜数,从街道、乡镇、县、市以至于到大一点单位都办过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其数量远远超过了劳教所和监狱。每个洗脑班一方面会得到来自610的资金支持,另一方面,在洗脑班通过610胁迫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所在的单位、以及法轮功学员的亲友缴纳巨额“学费”。在洗脑班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员,不仅可以拿到丰厚的报酬,还可以享有去各地旅游等的待遇。每当完成一个“转化”指标时,又会得到不同数目的奖金。所以许多道德败坏的人,或者不明真相的人都积极参与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是610中级别最高的洗脑班,位于北京市大兴区,据说过去那里曾经是一个劳教所,镇压法轮功之后,花巨资对其进行了改造,所有房间都重新做了装修。关到这里来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认为是“重要骨干”。
2001年9月17日,我在北京地铁上被非法搜包,翻出了真相资料,随后被劫持到北京市看守所。9月27日,我被国保套上黑头套从看守所绑架到后来才知道的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2002年4月6日,又从洗脑班直接送到团河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了6个多月,虽然国保给我开具了“监视居住”的手续单,但是其他的警察告诉我,这根本就不是监视居住,没有这样干的。直接参与迫害的人员有国保、武警、劳教警察、国安人员,还有一些走向反面的曾经修炼过法轮功的劳教人员,还有一些来历不明的所谓专家等各种人。
每个在北京洗脑班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由6~8个武警二十四小时负责监视,在洗脑阶段有若干名劳教人员和四名以上的劳教警察负责,洗脑时武警便撤出。洗脑失败后,便是各种酷刑上演,每种酷刑由不同的人来操作,都是轮班的,所以这一帮的恶人,一般不知道上一帮的恶人具体干了些什么,除非他们自己互相沟通。例如灌食的是一帮人,毒打的是一帮人,熬鹰不让睡觉又会是另一帮人等等。打手也有好几种,都是一帮一帮的轮班。这样可以相互保密,除了受害者本人,别人都不会知道整个的迫害情况,这样他们便可以肆无忌惮的干坏事。多数情况武警不参与直接迫害,里面有个武警的中队长还特意告诉武警,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但也有个别武警参与了毒打或者故意不让法轮功学员上厕所等。武警知道的迫害情况也是非常有限的,因为多数情况下,迫害法轮功学员时,武警就撤出去了,迫害完了之后才把武警叫回来值班。
我当时被关押在一楼中间的一个房间里,编号是B2,B1靠近门口,B4在走廊的最里面。关在里面的人,都是只喊代号,他们都叫我B2.由于这里的迫害手段极其邪恶,多数的法轮功学员关押几天后便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做了错事,然后就被关到其它地方去了。我在这里呆的时间比较长,六个多月,B4关的是一个大学生,叫谢戈,他来的比我晚,但是我走了之后他还一直被关在洗脑班,前后关押了一年多,我们后来在团河劳教所见了面。谢戈在洗脑班一直绝食,好多武警都喜欢和他聊天,他被迫害时,高喊“法轮大法好!”,在半夜里我听到过好几次。
我的隔壁,在B2和B4之间(不知道是不是B3)还关押过一个女法轮功学员,那段时间,半夜里经常传来她被迫害时凄厉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栗。曾经有武警告诉我,四、五个男国保打手对她进行毒打、凌辱,那里的打手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个子特别高,身强体壮。那时是寒冬,窗户被打开,法轮功学员被浇了冷水。
看管我的武警每班都是两个人,他们就站在我的床前,床前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本子,用以记录我的情况,我的每个动作他们都要做记录,睡觉的时候,我翻个身等也都有记录。武警是两个小时一班,到两个小时后,就换另外两个武警。除了这两个武警,还经常有武警的领导、国保的领导来巡视。有的进屋来看看,有的趴在房门的窥孔里看。
我的那张床,上面的垫子是撤走了的,只剩下硬的床板,除了睡觉躺着,平时都被要求端坐在床板上,时间长了,屁股上长出两个厚厚的茧垫子,好多年以后才消失。房间有一个门和一个窗户,窗户是被厚厚的窗帘堵上的,透不进一点阳光,屋里是靠天花板上的四个灯泡来照明的,灯泡二十四小时亮着,没有白天和黑夜,也没有春夏秋冬。
这里的武警,除了士官,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涉世未深,法轮功学员的大善和这里的邪恶的对比是明显的,一段时间之后,许多武警就不再相信邪恶的谎言。他们许多人开始力所能及的帮助法轮功学员。他们知道我是个博士生,因为信仰被开除,非常同情我。有的武警给我悄悄的塞上一个苹果或其它吃的东西,晚上他们端来热水让我洗脚。这些事被领导看见之后,把武警召集起来开会,威胁武警要配合610、国保的迫害,否则就军法军纪处置。还威胁这里的武警,对洗脑班的情况要绝对保密,不但在部队期间,在退伍以后也不能说出去,在退伍后十年之内,如果明慧网上出现了“法培”的内部消息时,都会追究他们的责任。开过这个会之后,有些武警就不敢再跟我说话了,但是另一些武警仍然暗中照顾我。洗脑班一方面高度保密,另一方面却在中共喉舌中黑白颠倒的大肆宣扬,被说成是“春风化雨”。在2002年的两会期间,与会的代表委员还到洗脑班参观。
劳动教养制度,连中共体制内的人和学者都认为是无比邪恶的东西,十几年的迫害法轮功运动中,江泽民集团投巨资重新翻建了各地的劳教所,用来关押法轮功学员,劳教所内部还组建了各种强制洗脑的“攻坚班”,各种酷刑和下流的东西,被恶警堂而皇之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许多劳教所的洗脑班还对外行恶,非法关押在社会上的法轮功学员,收取巨额“学费”。
洗脑班是中共610掌控下最无耻的黑监狱,它的目的绝不满足于对法轮功学员施行酷刑等肉体和精神的折磨,甚至于不满足于夺取法轮功学员的性命,它真正的企图是要扼杀一个人的灵魂,虽然表面上中共邪党宣扬无神论。因此,在洗脑班里,它们不仅要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还要求那些曾经在大法中受益的法轮功学员,辱骂他们的师父,歌颂中共邪党,变成一个是非颠倒、善恶不分的行尸走肉。
在北京法培的洗脑黑监狱里,对我殴打最厉害的一个人叫杜秀云,是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的数学教授,曾经学过法轮功,后来被劳教,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里被洗脑以后,彻底走向反面,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她的恶行却得到了劳教警察和610的极大鼓励,在劳教期间走出劳教所参与各地区的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还受邀到北京电视台做诬蔑法轮功的节目。在北京洗脑班期间,杜秀云在警察的指使下对我进行了长时间的毒打,她不仅恶毒的攻击大法和大法修炼者,还把佛教、基督教等和一切的修炼法门都斥之为“邪恶”,人性和善良在她身上消失殆尽,成了只听从恶魔、死了灵魂的人。几年之后,她从六楼跳下,结束了可悲的一生。指使杜秀云行恶的其中一个警察,叫李继荣,在迫害法轮功学员中犯下累累罪行,却被封为司法警察的“英模”,还当上了中共十六大的党代表。恶警们自己都说,一个劳教警察当上党代表,在中共建政以来都没有过。所以一批急功近利的恶徒,更加积极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郑旭军2013年5月24日给电科院领导的信说:“也有许多老师和同学对我不理解,为什么要修炼法轮功?其实学习法轮功18年了,我还没有见过李洪志先生本人,而李老师的著作《转法轮》已让我震撼不已。《转法轮》的读者不仅有高级知识分子,各个知识阶层、各个社会阶层,而且男女老少都有,东方人西方人都有,白种人黑种人都有。我想任何一个文学家、科学家都写不出这样一本书来。书中道理高深,语言却深入浅出得能让所有的读者明白,就这一点就足以说明李洪志先生的了不起。当然也有些人不理解,最主要的原因是传统文化被彻底破坏了,大陆的知识分子只有知识没有文化,使自己的思维限制在了一个很小的框框当中。
“在这十多年来,我没有做过违法的事,却被电科院违规开除,甚至越过法律底线将我的户口注销使我成为黑户,有好几个警察说,电科院做的太过份了。此后的历届领导上任我都通过各种方式表达了我的诉求,但是没有任何回音。今天我再一次向你们表达我的诉求:恢复我的户口;赔偿这十几年给我带来的一切经济损失。对你们而言这是一次纠正自己错误、选择自己的未来的机会,我没有怨恨,我希望你们能有美好的未来,我不希望历史翻过这一页时,连你们的子孙也要为你们现在的行为而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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